道:“大王,区区一个暴鸢拿下他自然是易如反掌,但是大王得考虑一下暴鸢身后的赵国才是啊。”
又有人道:“大王,暴鸢虽然在粱沟一战之中没有禀报便站在了赵国一方,但从事后诸多陈述来看当时的暴鸢确实也是没有多少选择,若是暴鸢不那么做的话很有可能大韩就要和秦国一起成为粱沟之战的败者了。臣觉得暴鸢应该还是忠于大王的,不如大王对其晓之于情动之于理,应当是能够将其感化反正的。”
韩王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冷笑道:“简直是胡言乱语!这军国大事乃是寡人才能够决定的事情,他暴鸢有什么资格来替寡人决定大韩究竟要和赵国一起还是和秦国一边!尔等不必再说了,这一次寡人是无论如何也要除掉暴鸢!至于那赵国……哼哼,等到这一战之后,赵国的势力怕是真的要大到并吞天下了。尔等放心吧,到时候秦楚魏等国也肯定不会坐视赵国这般强大下去,定然会有所举动,寡人到时候只管跟随这三国反赵就是,哪里还需要顾及什么赵王的颜面!”
大梁城。
一场会议刚刚结束,魏王和魏国相邦田文大吵一场,两人不欢而散。
魏王气呼呼的坐在王座之上,指着宫殿大门、也就是田文刚刚离去的方向对着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