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另一个守卫下意识要拔剑,艾德甩臂一个手刀切在对方喉结上,对方马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张嘴伸着舌头,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门口的动静这么大,宴会厅里听的清清楚楚,一阵小小的骚动后,里面的人很快来到门口,为首的是莱斯顿子爵,后面跟着拉斐尔和一众穿着华贵的客人。
看到艾德,拉斐尔的眼角抽了抽,右手伤口传来的剧痛愈发明显,但都比不上内心汹涌的恨意:就是这个戴着风镜的古怪少年,竟然用枪打我?
我活了19年了,连我父亲都没对我动过手!
他竟敢对我开枪!
拉斐尔恨意滔天,偏偏想装深沉,把情绪压制下来,所以表情就有些扭曲。
看到门口这一幕,莱斯顿子爵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冲切利做了个手势,大管家立刻从走廊离开。
“艾德先生,”
莱斯顿子爵走上来,带着歉意道:“我本想替你和犬子消除误会的,没想到又发生这样的意外,错都在我,请进来参加我的晚宴,给我一个向您解释的机会。”
后面客人们都面露意外,不知这个戴墨镜的年轻人是谁,竟然能让子爵大人开口道歉?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