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太深,已经没得治了,婕米尔攥着小拳头,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这时亨利左手捂住罐头的眼睛,右手握着长剑,剑尖缓慢而有力地刺入了罐头的咽喉,罐头强壮的身躯微微颤了颤,紧绷的肌肉很快放松,就像是松了口气一样,脑袋和四肢都软软地搭在地上。
婕米尔见状瞪圆了眼睛,刚想开口,格莎的身形在旁边显现,将小女孩儿抱在了怀里,轻声道:“罐头伤了内脏,活不了了,亨利队长是不想让它太痛苦。”
婕米尔有些愣住,似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过这么一愣的功夫,亨利已经站起来,婕米尔就看到罐头的双眼已经闭上,胸口不再起伏。
有那么一瞬间,小女孩儿的心就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让她猛然想起在深水镇看到的死亡场景,一时间有些出神 。
此时亨利已经来到那个被困住的士兵面前,面若冰霜。
这人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看他佩戴的臂章,是个入伍不超过3年的新兵。
“你同伴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
亨利面无表情,蹲下来双手拄着长剑,一字一句道:“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伐木场那里的尸体是哪儿来的?是不是你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