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跟着黑烟离开，看得其他人莫名其妙，但也跟在身后。
只可惜，清虚道长和罗凡的身形很快，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转瞬华家人和王默他们就跟丢了。
“哼，可恶的罗凡，居然不让我们跟去看看！”罗熙有些不甘心，拉着黎倩四处寻找。
前方一条小巷中，清虚道长见罗凡跟了上来，也有些意外。
“居士师承何处？仙居何方？”
清虚道长不管是否表里如一，至少表面上对任何人都很尊重，给人一种豁达睿智的感觉。
“我没有师承，只是我奶奶是媒婆。”罗凡随口回答，看着那烟雾通过巷子上空，飘向了东方。
“媒婆？”清虚道长微微一笑，“敢问居士奶奶名讳？”
“方芳芳。”
罗凡有些尴尬，因为他奶奶这个名字太奇葩了还真是名副其实，有点方。也不知道当年的太爷爷他们，是怎么想的，给奶奶起这么一个名字。
清虚道长对罗凡的态度更温和了，笑着点头：“原来是方道友，难怪居士能够灭掉厉鬼。”
罗凡见清虚道长知道奶奶，也不解释自己根本就没从奶奶那里学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