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冷艳又赶紧将他抢了过来,不住给他拍打背脊,“行了,行了,不怀疑你了,消停些。”
反正她是不信的,关键是这孽徒的演技太好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她自己也闹不明白了。
许易喘了一会儿,气色越来越好,不多时,便已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冲宣冷艳抱拳道,“多谢师尊搭救之恩,适才若非师尊灵药相济,小徒险些挺不过来了。”
是真是假,实情如何,他心里最清楚,好容易将先前的尴尬遮掩了,他可不愿再再起波澜,借着这个机会,他赶紧将高帽子一出什么来?”
许易哑口无言。
现如今,他一听宣冷艳的师徒之论,他就头大,万事都能将此论调抬出来,他纵有再好的牙口,也只能徒呼奈何。
寒风送晚,雪山顶上已是极寒天气。
许易架起了篝火,就地取材,煮了个火锅,师徒二人连吃带喝,整得热火朝天。
酒足饭饱,雪面生霞的宣冷艳忽然道,“我得走了。”
许易饮尽最后一葫芦酒,“猜到了,师尊大人近来可是发表了不少定文,俨然金丹会的一颗新星,南院的小池塘留不住师尊大人,也在情理之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