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了。”怀瑾笑了笑,出声提醒道。
“嗯,你也是。”
两人复又相视看了一眼,随即低头继续品尝。
月光透着窗户,映衬到屋内,似是将二人的动作和表情皆收入眼底,微风轻轻吹来,似是在附和他们的话语。
少年的童真童语,那颗纯粹的赤子之心在这寂静的夜里,在和阴谋横生的世界里,显得尤为光彩绚丽。
书房。
君煦强自忍这着身子的剧痛,迟迟不肯躺在一旁的卧榻上,额头上只一会,便渗透出了一层层的薄汗。
冷霄暗暗着急,却也不敢有半句的出声询问,怕打扰此时的花折。
花折屏息凝神 ,似是过了许久,这才堪堪手回把脉的手,眼神 不善的看向君煦,冷哼呵斥道:“死不了,不过离死也不远了。”
“呸,呸,什么死不死的,花大夫,主子的身子到底如何?”此时的冷霄已经顾不得所谓尊卑,厉声反对,而后又急忙出声询问。
“先前他师傅留给他的药也已经渐渐失去的效力,本来都已经足够棘手,但某些人还仍然不管不顾的肆意妄为,这能好的了?”花折语气凉凉的出声,将目光看向君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