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朕。”渊帝面色森冷的开口,不怒自威。
“启禀陛下,说来却是一件比较稀奇的事,夫人所念诗句,最初老夫本意是为了激励儿孙,无意被老夫的夫人所瞧见,她觉得甚好,大可收录到老夫晚年诗集里,寻个合适时机,拿出以供他人学习。
这件事和这首诗,老夫可以保证,这世上只有老夫和夫人知道,却不想今日从这位少夫人的嘴里听到。”柴老轻叹了一口气,随即也站起身来,出声到。
他的话虽未明说,但在场的人却都能明白究竟是何种意思 。
“老师的话,朕自是信的,这诗别人许是不知,但朕一听后两句,便知是老师的文风。”渊帝先是点了点头,安抚柴老地出声,随后又紧盯着宁心雅,开口:“事已至此,你直说便是。”
宁心雅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身子也摇摇欲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忙为自己辩解地出声:“臣妇不知这究竟怎么回事?臣妇…..”
正在宁心雅支支吾吾,断断续续中,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子声音响起。
“难不成这诗自己变成蝴蝶飞走了?且恰恰飞到李少夫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