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青衫男子道。
而后转头看向宁墨开口:“小兄弟,实不相瞒,这宋兄处境艰难,今日他虽好意相邀,但在场的人都理解他,即便他就此离去,我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怨怪,不过只能恳请小兄弟,多担待。
他日,定当相报。”
“哎,这话多虑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宁墨轻叹一口气,笑道。
那人听了她的话,明显一怔,随后忙点头,欣喜地出声:“对,对,朋友,在下柳滨。”
“柳兄,好。”
“你这小兄弟委实不错,凭着这股义气劲,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今日若是有他在,我们谁也不必为难。”柳滨怅然地开口,眼中似是流露出对过往的怀念。
“哦?世上还有这般的人物,不知是谁,让柳兄如此的称赞,倒是让在下想见识一二。”宁墨心中了然,面上作势好奇的出声。
“他便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王浩,原本我们几人与他相较甚好,但是今日宋兄说他在忙着研究新的宝物,故此,抽不开身。
若有他在,别说是这意来祥的地字号房,便是那一向不对外人开放的琼华居也有可能让咱们进去好生享受一番。”那柳滨侃侃而谈,与有荣焉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