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大房,但若有任何的异样,你必须都同本国公讲。”宁亦文这次的话,便较刚刚过于直接。
许是大权在握之人的通病,丝毫不加掩饰。
“是。”
“下去吧,今日之事,且莫要和任何人提起,你在我身边如此之久,下边的人也应该培养出几个心腹了。”宁亦文提点地出声。
“多谢国公。”
吴管家一直保持躬身的动作,退了出来。但在转身的瞬间,谁也未曾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墨染阁。
宁墨正在看君煦传给他的纸张,许是怕他人交代不清楚,君煦将楚衣的病情写在了纸条上,吩咐人给其送来。
纸张上的字迹笔走蛇龙,一笔一划都刻画着主人的精致,但此时的宁墨却无心欣赏。
秋蓉看着她愈发沉怒地脸庞,犹豫再三,还是关切地开口:“主子?可是发生了何事?”
宁墨反复看过之后,便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秋蓉。
“这?果真是毒吗?”秋蓉不可置信地出声,素手似有些发抖。
那纸张上明明白白写着,楚衣是因着体内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此药物,一般的大夫几乎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