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扫视了桌案上宁煜打开的信件,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不得不赞同怀瑾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大的智慧,考虑的又是如此周全。
只因那纸张上怀瑾说的话较为隐晦,并未透露出他与宁煜的真实身份。
即使让陌生人将信劫走,怕是也只当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往里。
宁墨复又将眼神 看向宁煜,素来果断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她不知道,这样放任宁煜和怀瑾相交下去好还是不好。
若将来有一日,两人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那无疑对彼此都是伤害。
但为了一个未知的变数,便硬生生地阻碍宁煜交友,这不也是一种残忍吗?
至少宁墨是做不到的,轻叹一口气,宁墨坐到宁煜的对面,语气温和地开口:“煜儿,事情还未到最后一步,也许怀王现在只是一个过渡期。
待过了这段时日,便会慢慢的恢复。
先在怀瑾的处境艰难,他能在如此的时刻将心里话告知于你,可见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所以,即便你也在为了他而担忧,但也要打起精神 ,莫要一味的陷在低沉的情绪中。
若你一直这般,又怎么能帮到怀瑾呢。
何为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