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醒了过来,勉强将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但日后断不要如此了,再有下一次,这孩子十之八九便是活不了的。”赵大夫作势擦了擦头上的薄汗,意有所指地开口。
宁琪闻言松了一口气,但听着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想起了桃香的禀告,语气冷了下来,出声:“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大夫有时间,不防我们一同前去正厅,将此事说的明明白白。”
赵大夫轻叹一声,稍稍沉默,随即道:“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避免日后的争端伤及幼儿,我便同你去一趟。
原本我一个大夫,并不想参与是非中,权当做善事了。”
“多谢大夫,请。”宁琪有礼的开口,随后又看向徐氏同蒋氏道:“大嫂,四弟妹,都是我院中之事,让你们看笑话了。
但到底我们是一家人,还请你们一同前去,为我作证。”
徐氏和蒋氏对视一眼,均点了点头。
正厅。
待人都到齐后,便听宁琪对着赵大夫道:“大夫,有劳了。”
赵大夫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随即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精巧的香囊和一个黄色的瓷瓶。
在场的人均面露疑惑,除了王氏和梅姨娘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