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浑身的气势已然表明,这件事情的慎重性。
那府医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渍,忙半蹲下身来,与冯五所在的位置凑齐,脸色认真的为其查看,而后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恭敬地出声:“回禀二爷,此人因大量的饮酒,刚刚又被泼了如此多的水,故此伤了脑中,已经药石无医,怕是下半辈子都会在痴傻中度过。”
那府医虽看到周围的地面还带有水渍,但还是直言不讳地开口。
“确定已经无药可救了吗?”宁琪不死心的复又开口道。
“小老儿愿以性命担保,确实无救。”那府医摇了摇头,出声。
“嗯,先下去吧,此事万不得被人知道,今夜….”宁琪威胁的开口。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听那府医急忙道:“今夜我一早便休息了,并未见过二爷。”
“你是个聪明的,若是让我听到风言风语,那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宁琪幽幽道。
“是,二爷放心便是。”那府医浑身一凛,出声。
“下去吧。”
空气中有股诡异的寂静,在场的人都知道,此事怕是不会轻易的了事,个个屏息凝神 ,似是丝毫不想沾染这种事。
“我若没有记错,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