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
但王氏的嘴脸更加可恶。
此时的宁琪已然忘记他来此的目的,只直觉一丝一毫不想让王氏好受。
“不,不是的,你够了,你怎么会这般说,为了丹儿,我什么都不怕。”王氏狠狠地咬着薄唇,口腔内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大脑。
但她似是未曾察觉,她似是入了魔障般,一直在极力的否定宁涵的话。
“够了,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你便等着承担你应担负的后果。”宁琪似是看腻了她的模样,不耐的开口。
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后果?被休吗?宁琪,你休想,你不是看不惯我吗?我便要在这里碍你的眼,怎么?想休了我为你的馨姨娘腾位子吗?
我告诉你,白日做梦。
我即使死,也要占着你宁琪的正妻之位死去。
即便你不顾名声,将那贱人扶正,她也是继室,逢年过节,是要在祠堂给我烧香供奉。
至于他那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同你一般,是永远的庶子。
说的好听点,是后来扶正,但你也不想想,那些言官最是严苛,庶子无论怎么样都是庶子,就像你永远也比不过宁涵。
这诺大的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