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但不得不说,还是因着她给自己带来的震慑而嘴唇颤抖,似是下了某种决心,才轻声开口:“宁亦文具体的秘密我确实不得而知。
但我却知道,他每个月的十五便吩咐宁琪外出,有时候是隔天便会回来,有时候却也有个两三天才归来。
我曾试探性的问过他,不过,被他狠狠地斥责了一番。”
“那你可曾发现宁琪的不同寻常之处?”宁墨心中有了计较,面上不显地出声询问。
王氏低下头,正在犹豫间,便听到宁墨威胁的道:“事已至此,我劝你,莫要心存侥幸,你知道的,这次我能让你从此后出不了这个门,下次便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你一人身死无惧,只怕会便宜了其他的人。”
王氏听她这般说,脸上愈发灰败,有一刻她甚至觉得宁墨是不是会看透人心,为何她连一丝丝的侥幸心理都被她直接戳中。
王氏深吸一口气,神情皆是灰败,轻抿薄唇,开口道:“他每次去的时候都要带好几件衣衫,且每次回来那些所带的衣衫皆不翼而飞。”
话落,似是松了一口气,身子直直瘫坐,而后苦涩地出声:“我已经将自己得知的通通告知于你。
还望将信守承诺,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