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轻易同意她们大房从宁国公脱离出去。
有违常理之事,所冒风险越大。
而且阮家之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想要从中探查,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找到其相应的证据。
君煦点了点头,声音沉稳地开口:“我明白,无论你做任何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但确实如你所说,自请离族不是最合适的方法。
那么,我们能用的便是利用宁亦文企图造反一事,做文章。”
“你是说与他合作的背后王爷?”宁墨脑中灵光一闪,快速地开口。
“他们与其是合作,不如是暂时有共同的利益,最是容易攻克。
而后续的事情,你交于我便是。”君煦信誓旦旦地出声,神 采奕奕。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他要借着将宁亦文拉下来一事,将宁涵推上这宁国公之位。
只有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地请旨赐婚。
宁墨闻言,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复又审视般地看向君煦,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异样,想了想应声道:“好。”
随后紧接着出声:“你可还记得先前宁心雅手下的人临死前在暗牢里所刻画十字一事。
据宁心雅所说她背后的南夏之人是博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