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理解,而且我也没打算现在就开课,现阶段只是让现有的一些社员先练起来。”慕容南石说道。
“所以我现阶段的看法是,我们先着眼放在社团中这些个会一点乐器,却又比较抠脚的这几个社员当中。”
“什么意思 ?”慕容没有听明白。
于跃说道:“就比如说,咱们社团真正能上舞台的吹奏乐手只有萧牧清,虽然她会的吹奏乐器比较全,但是终究只是一个人,如果要表演中国风,站在舞台上看上去阵容还是满单薄的。”
“但是,别忘了咱们还是两个同样是吹笛子的半吊子乐手,为什么我们不能把这两个人发动起来呢?”
“你是说?”
“我的意思 是,为什么不能让他们两个转型去吹奏六孔陶笛、陶埙或者口琴一类的乐器呢?这种乐器即便是让零基础的人去学,只要愿意用心练,两三个月都能效果显著,更不要说这两个人还是有吹奏乐器的基础在的。而且在咱们社团还是独一份。”
“他们笛子吹的还可以的……就是没加进乐队而已。”
“那也不影响练这些乐器,我最近在创作一些中国风的歌曲,让他们练起来吧。”
“你最近在写中国风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