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偶尔扯两句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
直至敲门的声音响起。
“夫人,第二场可以准备了。”麻里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了,你把临也君带到准备室吧,顺便把稿子拿过来。”
真律应了一声,盯着旗木临也道:“可别输了,要是让我输了钱,可是得肉偿的。”
旗木临也站了起来,咧嘴一笑:
“看来有很多人都压我输啊。”
说罢,戴上面具,离开休息室。
门外,是也算熟悉的麻里。
见了旗木临也,麻里便道:“跟我走吧。”
真律的休息室在斗技场的西面,也是接近主持台的地方,而挑战者的准备室,则在斗技场的北面,相对的,被挑战者则在南面。
进入准备室前,麻里却是忽然说道:
“要是觉得打不过,就立刻投降吧,夫人不会真的怪你。”
旗木临也无奈道:“拜托,那些赌徒被舆论糊弄我能理解,毕竟是为了赚钱嘛,他们不压我输,你家夫人怎么赚钱?但你可是亲自验证过我的实力,别以我肯定会输作为前提来说话啊。”
麻里微微摇头,“实在是死在斗技场上的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