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输,就赶紧回家吧。”
说罢,河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再理会纲手,往前走去。
“嘁,谁怕谁了?”
纲手不屑一声,跟着走进扒金宫。
这自然不是中了什么激将法,而是纲手本身赌瘾就很大。
在没把钱输完之前,她怎能安心入睡呢?
穿过美女在侧花团锦簇的宫门走廊,里面豁然开朗。
扒金宫的主体是极其广阔的大厅。
极目远眺,仍不能望见它的尽头。
整个赌场大厅,以金色为主调。
客人成群地围着美女荷官,进行着刺激激素分泌的赌博活动。
纲手随便逮了个赌徒,指着远处的河野,道:“那可是扒金宫的老板,你认识吗?”
“你什么人啊?”被逮住的赌徒皱眉道。
纲手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 情,仰视着稍微比自己高大的赌徒,捏着其肩膀的手却是开始渐渐用力,道:“你回答我的问题就是,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嘶!”
赌徒倒吸了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肩膀就要被捏碎,连忙道:“扒金宫的老板我见过,绝对不是他,但是这几天听闻扒金宫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