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见得只是为女儿治病。
真律道:“他叫福冈大贵,是死掉的青山庆的岳父。”
旗木临也眉毛微挑,明白真律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嗤笑道:“那又如何?清者自清,青山庆又不是我们杀的,难不成他还能给我们定罪?”
有了纲手此前那番「我们后面站着的是木叶」的话,旗木临也自然不惧。
真律脸上掠过一抹痛苦,道:“他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青山庆的死让他多年的布局毁于一旦,哪怕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你们杀的,他恐怕也不会就此罢休,我的第三任丈夫就是他的竞争对手,八百万家在短短几年里沦落至此,和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那天福冈大贵提出的完全就是在羞辱人的要求,真律表情难看。
与其那样,她宁愿回到木叶跪在那个可憎的父亲面前。
旗木临也却没注意到真律的异常,听完真律的话后,他便陷入了沉思 。
敌暗我明,如果真如真律所言,自己这边光防备不反击太吃亏。
旗木临也哭笑不得道:“那我也太倒霉了吧?就因为他那无须有的猜疑,我就要被他针对,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样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