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姐,这几天就麻烦你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件事情是必须要交代一下的。”
真律识趣地走侧了几步。
旗木临也交代完毕后,麻里微微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旗木临也却知道,麻里其实只是潜藏在了暗处。
这时,真律才走了回来,问:“临也君,待会儿的事情,你有什么建议?”
“什么建议?”旗木临也不解。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打动纲手?”
关于这个问题,真律也是思 考了一个晚上。
但,一个人的思 考模式取决于人生经历,在真律看来,请求纲手治病,能做的事情无非就那么两种,给予利益或是博取同情。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旗木临也恍然大悟,随即说出八字真言:
“袒胸露乳,五体投地。”
真律神 情一滞,旋即就有点愠怒:“妾身可没说笑的意思 。”
放在平常,说点带色彩的话,她不会在意,但现在是什么时候?
旗木临也平静道:“要是纲手老师一再拒绝,你就按我说的照做便是。”
真律还想反驳,但旗木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