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后者的手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的事不要你管!”卯月一路挣扎一路大喊。
旗木临也没好气地把卯月拽到一边,瞪眼道:“既然你母亲拜托了我,我就有义务看好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剑豪?连我随便一抓都挣脱不了的你,是想要去送死吗?”
那些武士的比武,虽说用上了竹刀,但却没有防具,像卯月这种病恹恹的身体,能抗住一下吗?怕是被谷川要随便一刀下去就倒地不起了,届时他可没法向真律交代。
“像我这种人,死了不是更好吗?!”卯月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旗木临也愣了愣,皱眉道:“什么叫死了更好?你知道你母亲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不就是多活几年吗?”卯月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低落。
闻言,旗木临也这回是真愣了。
迟疑了片刻,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卯月沉默了片刻,道:“血继病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治好的,我听到了,我都听到了,自从父亲死了以后,真律她从来没有哭得那么伤心的,能活到现在,已经足够了,真的已经很感谢了,所以啊,我已经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