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来替大姐姐斩人好了,请务必指导我进行剑道的修行。”
旗木由衣愣神 了好一会儿,把毛巾放下,轻声道:“学剑可是很苦的,荣华富贵还满足不了你吗?像武士、忍者什么的,只要你出得起钱,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自己去尝这苦头?”
“我能吃苦!”
卯月没回答究竟是为什么。
“好。”
旗木由衣答应得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看着两人,旗木临也不禁微微一笑。他本以为,以卯月这种性子,恐怕和由衣会相处地特别的不愉快,没料到两人都喜欢剑,一聊之下,颇为投缘,相处甚欢。
匆忙之下,还没把堆满杂物的房间收拾好,卯月昨晚还是和由衣睡在一起的。
今天,旗木由衣更是破天荒的为卯月舞剑。
果然兴趣才是最好的粘合剂。
至于由衣决定指导卯月进行剑术修行,旗木临也没意见。因为他知道,由衣对他的期望有两个;其一是成为忍者,其二是继承旗木流剑术。第一点,他已经做到了,至于第二点,「魔力」完全不会对悟性造成影响。
即是说,他依然是没有剑术天赋,哪怕再努力去修行,估计也只能学个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