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半球调皮地暴露在外——此情此景,想让人不误会都比较困难。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片刻,最终,卯月打破了尴尬。
“打扰了。”卯月顺手把门关上。
打扰是什么鬼?!
旗木临也望向真律,尴尬地问道:“你不追出去解释一下吗?”
“那孩子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鬼?我只想证明我们两个是清白的啊!”旗木临也无奈捂脸。现在卯月可是在他家修行,他可不想让小姐姐听到什么不切实际的流言蜚语。
但看着眉宇间带着疲惫的真律,旗木临也也只好作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卯月更是真律的命根子,他不适合插手,毕竟他和真律的关系是建立在「治愈卯月」这个基础上的,贸然干涉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为了避免和真律上演一场尬聊,治愈完毕后,旗木临也就匆匆离开。
本来他还想和真律谈一下有关「虚荣的空中庭园」的事情,但发生了那种事情,也只好日后再说,况且建造「虚荣的空中庭园」也绝非一朝一日的事情,现在连最基础的「敛财」这一步都还没完成,自然是想急也急不来。
回家的路上,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