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致,双臂僵硬如铁,达到了极限。
“你这种修行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旗木临也好意提醒了一句。
卯月斜了少年一眼:“你不也是这样修行的。”
旗木临也意义不明的嗤笑一声;他是看数据锻炼的,早已超脱生物学的范畴,又怎么能拿来相提并论呢?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得依赖真律办事,旗木临也决定给卯月这个小屁孩灌点心灵鸡汤。
“真律夫人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你。”
闻言,卯月微微一怔,伫立原地久久不语,显然是陷入了挣扎。良久后,卯月才开口说话,就仿佛在否认自己一般否认道:“不,她只是为了她的荣华富贵。”
“你凭什么认为真律夫人是为了她自己?”旗木临也反问。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她自己?”卯月转过身来,平静地面对着比自己年长几岁的旗木临也,用一种诡异的语调反问,“就因为那个女人把财产都献给了你?她现在得到的,不是比她曾经拥有的还要多吗?”
旗木临也顿时就愣住了……卯月的说法还真不能说有错。
他一时哭笑不得,没想到被一个小屁孩将了一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