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旗木临也自问自己除了一头白发和自来也相似外,其他方面都是截然不同啊!况且他这一头白发也远没有自来也那头白发长。
“纲手老师,你醉了,我是临也。”旗木临也无奈解释。
“我没醉!”纲手甩掉旗木临也的手,但仿佛用力过度一样,整个人摔在了桌面上,随着一堆酒瓶落地开花,纲手顿时发出了略微痛苦的呻吟,直接挤在了桌面上的胸部,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一样胡乱挥着手,嘟囔道:“走开,我知道你是自来也……你休想假装成临也占我便宜……”
旗木临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话说得,好像我旗木某人就能占你便宜似的。
好吧,豆腐似乎确实没少吃。
“老板,结账。”
旗木临也在纲手身上摸索了一番,拿出一叠钱交给满脸遗憾的居酒屋老板;纲手一个人的消费,几乎都能顶的上他这居酒屋好几天的营收了。
旗木临也却没理会居酒屋老板的小心思 ,他直接抄住纲手的胳膊便拖着纲手往外拽。
“放!放开……我!我还能喝……”
纲手不满地挣扎着,但却根本无法挣脱早有准备的旗木临也的束缚,堂堂木叶上忍,就这样像是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