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卯月被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是的,她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即便是成熟了些许,又有何德何能让人高看一眼?
老实说,她要真有能耐,当初就不用自怨自艾了。
“给我说说你们的过去吧?”旗木临也。
“凭什么要给你这个外人说?!”
卯月仿佛炸毛般顶了一句回来。
然后却是忽然地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或许是因为有些事埋藏在心里太久,或许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听自己倾诉的人,卯月缓缓地在湖边的草地坐下。
“我的父亲,那个总是自称最后的剑豪的男人,其实是被人杀害的。”
她微微地垂下了脑袋。
那淡金色的头发因被汗水湿透而粘在被晒黑的皮肤上,令脸庞更显精致。
“那个男人没能保护那个女人,没能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只是仅此而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