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干扰到了这人道气运。
“他要干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一个小小的县尉,还准备造反不成?”
县衙内,县令陈俊召集了一干幕僚,正在讨论聂其昊封锁全城的目的。
地上有摔得稀碎的茶杯,那一干幕僚也面色沉重地看着陈俊。
“大人,那县尉未同大人商议便擅自封城,待府衙那边反应过来,自会寻他麻烦。
当务之急是约束这些作乱的兵贼,以安民心,否则激起民变,大人难辞其咎,杀身之祸不远矣!”
“对对对,我们立刻召集衙役,捉拿这些为非作歹的兵匪!”
听到杀身之祸后,陈俊脑门上的虚汗都渗了出来,慌忙准备召集衙役。
“且慢,大人,捉不得!”
刚刚出声的那位幕僚大急,这种时刻要是派出衙役与兵贼对峙,无异于以卵击石。
“还请大人持官印,由衙役护送至县尉府上,陈晓厉害,让他出面约束。
一旦约束住了这些兵匪,再依军法处置,则容易得多。”
“这……那姓聂的粗坯会不会已经造反了?若是我主动寻上门去,他杀我祭旗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