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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老狗!刘慎你这该死的老狗,你居然联合他来欺瞒朕!”
“哐当!”
小乾帝压抑着声音,但听声音却那么歇斯底里。
“陛下,老奴冤枉啊!”
刘慎特别委屈地哭诉着。
“你冤枉?你若是冤枉,那满朝大臣为何不声不响地就换成了姓姜的人?
你是不是看朕人小好糊弄?
你们是不是都看不起朕?
都觉得朕傻?”
小乾帝继续压抑着声音,还有一声沉闷的响声。
姜尚在寝宫外,神 识“看”到了那被小乾帝一脚蹬在脸上的刘慎刘公公,都替刘公公感觉到脸疼。
“陛下,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啊!
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当初是老奴把陛下从那伪王手里救出来的?
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去年这个时候你发烧,是老奴典当了最后一块值钱的玉佩,换来的汤药?
那是老奴双亲留下的唯一一件信物……”
刘慎哭得稀里哗啦,言辞悲切,让小乾帝更加烦躁。
“大伴,朕知道你忠心耿耿,只是……朕觉得窝囊啊!
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