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面无表情,“生门每个时辰都在变化,这么简单的常识你也不知道?”
如果他的衣服上没沾着尘土和零星的谷子壳,脸上也没挂着鼻血的痕迹,这样的神 情、这样的语气,由他这种长相气质的人做出来,无疑是孤冷出尘,犹若冰雪的。
如果他的衣服上没沾着尘土和零星的谷子壳,脸上也没挂着鼻血的痕迹,就凭他这语气态度,孟凉凉也一定不会继续赔着笑脸。
人家为什么一身的尘土谷子壳,还搞了半脸的鼻血?还不是因为她在搬运过程中拖拽、并且把人家的脸拍在地上导致的。
孟凉凉摸摸鼻子,跳回到驾驶位上拉开手刹,“道友,东在哪儿?”
顾澈嘴角略有抽搐。身体的不适令他懒怠多言,抬手指出了东方所在便盘膝端坐,闭目调息。然而,当孟凉凉踩下油门,劲力十足的颠簸不时将他着力的那个部位颠起来、掼下去。别说梳理筋脉灵气,就是坐稳都困难。
这还不算,孟凉凉的话泼水一样的,一盆连着一盆的泼过来。
“秦道兄和鲁奎先出去了,他们开的太快,我找到你的时候已经寻不着他们的影儿了。幸好你醒了,不然我还得找北呢。”
“对了,道友贵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