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会活生生地被炙烤而死。”
“这么残忍?”
离听之大怒,不免悲愤道。
杜落泽摇摇头,悲叹一声:“这还不是最残忍的。”
杜落泽指着牛腹中的一根铜管。
“铜牛腹部底下加热,里头的空气就会变得灼热无比。而人想要呼吸到外界的空气,便只能将嘴凑到铜管处。”
顿了顿,杜落泽满眼恐惧,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
杜落泽又继续道:“而这铜管是一支特制的长笛,只要有人吹气,便会在这长笛中呼出牛的低吼声。”
“所以这些人便以此来取乐?”
离怒道。
以人的痛苦作乐,这些人所做之事与禽兽又有何异?
“唉!只要不惹那些人,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不会使用这铜牛刑。”
杜落泽的眼神 落寞,不愿回忆起往事。
离与杜落泽下了楼,与所有人呆在一起,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
几个时辰过后。
日出。
嘎吱!
善终楼的大门打开,一缕斜阳斑驳地透过窗户洒在善终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