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度翩翩、气宇不凡,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怎么却落得如此不堪?”
“不堪?我俩究竟是谁不堪?”男子冷笑一声嘲讽道。
“哦?”离饶有兴致,索性起身。
“不介意我坐过来吧?”离说完,也不等他同意便坐下。
在离的感知之中,这男子的身上没有一丝界力。
“现如今,乞丐倒也是个不错的职业。”男子说完,将酒水徐徐倾入嘴里。
离提起桌上的酒坛,嗅了嗅与男子说道:“这酒水太劣质,伤身。”
劣质酒水,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危害。
“酒就是酒,难道还分好坏?”男子一把夺过酒坛,再给自己满上。
“怎么说?”离问道,饶有兴致。
“酒非人,只有你喜与不喜,哪里分善恶好坏?”
离心道,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你是第一个将没钱喝酒做出这般清新脱俗解释的。”
离笑道,招招手,将小二唤来。
“一壶屠苏酒,两壶花雕!”离说道。
小二躬身,拿着离给的金石便离去。
“做甚?”男子毫不客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