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那你就先去忙。”慕云佑知其性子孤僻,眼见是托辞,也不戳穿他,顺势说道:“那就把尘儿留下,陪我说说话再回去。”
叶知秋应了一声,兀自去了,留下苏晓尘喜不自胜。慕云佑精神 似乎也好了许多,招呼道:“好了,这下你也不用拘着了,先陪伯伯吃了饭,再把你那‘败於谋漏,饥於远输’讲与我听。”
又压低声音说:“若讲得好,我还有好东西给你。”
苏晓尘几乎笑得要跳起来,他从小最爱的就是这个佑伯伯,虽然举国上下都对他唯唯诺诺,但自己眼中,永远是那个慈眉善目的佑伯伯。小时候佑伯伯还常常教习他读古书习经略,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许多。自己从小没了父母,舅舅虽然每日都在身边,但诸多管教,让他很有些想躲着。反倒是在佑伯伯这里,常常可以畅所欲言,谈得海阔天空。今天机会难得,一定要和伯伯聊个够!想到这里,少年脸上已是笑逐颜开,一片红晕。
叶知秋出了太师府上了马车,车中已多了一人,他却不惊不乍好像全然没瞧见,待走出五里开外,才缓缓开口问道:“何事?”
那人身形矮小,披着一袭乌黑的斗篷,遮着颜面,只露鼻口,低头答道:“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