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陆行远试探地问了一句。
“当初固然是先皇杀了他父亲,也是他父亲几十年前任户部尚书时偷天换日,贪污国库,咎由自取。赵无垠人虽有才,但对此事终有执念。”明皇越发眉头紧锁。
“可驸马与公主已成婚两年,又两情相悦,现下若要再做什么只怕投鼠忌器。”陆行远是看着朱芷凌长大的,朱芷凌对赵无垠的心意他一目了然。
明皇沉默了。
陆行远说的没有错,这确实不是一时间就能解开的难题,所以暂时也只能是盯着了,何况现在赵无垠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用人不可诛心。
朝堂之事说完了,陆行远能觉得明皇并不想让他退下,他就默默地坐着,等候明皇开口。
许久,明皇才低低地唤了一声:“阿翁。”
陆行远忙应道:“我在。”
“朕近日里尤其思 念他,朕总觉得……朕当初是不是应该……”朱玉澹的声音越来越轻。
“陛下……陛下又说这些不该说的话了。”陆行远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起来,口吻倒更像一个父亲。
“可是……如果朕当初……”
“陛下!臣说了很多次了,没有什么应该与不应该。陛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