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赵无垠缓缓从袖中掏出一物,是个一指长的雕刻精美的酒樽,只是年代久远,上面鎏的银已十分斑驳,看得出其主人时常把玩手中。
朱玉潇一时语结,“这……这是……”
“这是我父亲生前最珍爱的一件东西,他说那一夜你递给他这一杯酒,他饮完后便将酒器藏入了袖中。这也是他一生偷过的唯一的一件东西,如今还是物归原主吧……”赵无垠说完,将酒樽递了过去,朱玉潇仿佛见到稀世珍宝般地小心地接过。
赵无垠脸上恢复了严肃,正色道:“姨母,我父亲已死,纵有哀思 ,还望珍重。”说完深躬一揖,话锋一转:“只是死者已矣,仇者尚在!姨母心中难道不觉得不甘么?”
朱玉潇正拿着酒樽端详着,本来思 绪已飘回数十年前的那一晚,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地一呆,问:“你说什么?”
“杀我父者虽是先皇陛下亲下的旨意,但最可恨的乃是当时觊觎户部尚书之位的侍郎陆文驰!此人包藏祸心,无中生有,如今依然堂而皇之地出入朝堂,坐享我父亲生前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户部。天理难容!只恨我心有余而力不足……”赵无垠脸上恨意一转,又现愁容。
朱玉潇耳闻其声便知其意,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