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驰的奏章中却只字未提,这事极不寻常,他一定是在掩饰什么。如果说,之前给我送信的那个人的来头还让我怀疑,那么陆文驰这次避而不言让我确信,那个矿洞一定藏着我父亲真正的死因。我只希望你能想尽一切办法,找机会打开矿洞!”
朱芷凌报以宽慰的一笑:“这也就是今天我这样急地找你来的原因。”说完,把朱芷潋午后来找她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赵无垠听了,若有所思 地说:“就算如你所说,她是贪玩才想去南华岛,你又怎能断定她能助我们成事?”
“那是你不知道我这小妹的性子了。她那些精灵古怪还真不是我所能及的,这些年她跟着银花学了不少本事,她若是想要去打探什么,应是难不倒她。且如能查明真相,她必会先来告诉我,我们便可相机行事。将来此事一旦浮出水面,我会让她自己去奏明母亲,她与当年的南华销金案毫无干系,母亲对她一定是深信无疑的。我们俩个身居事外,正好推得干净。尤其是你,身居户部侍郎,母亲对你又始终心有芥蒂,你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倒不如让小妹去说。”
赵无垠听了想了一想,亦觉得很是如此,点了点头,忽然又问:“沈娴云是陆文驰的人,她这样让总督府递上民变的折子,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