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他一眼。
陆文驰一听,暗想不知能不能瞒下去,但还是想要侥幸一试,佯装不知地答道:“不知父亲所指何事?”
“呯!”陆行远忽然一掌拍在桌上,将茶盏震得半盏茶水飞出来,直溅到跟前躬身站着的陆文驰脸上。陆文驰任由那茶水和着汗水往下流,连擦都不敢擦。
“孽障!我若不说南华岛三个字,你是打算要瞒到什么时候?南疆总督府转奏的民变的折子已到了抚星台上,你还在这里浑浑噩噩!”陆行远一声怒吼,把陆文驰的耳朵刺得嗡嗡作响。
陆文驰一听到南华岛三个字,狠狠地咬紧了牙,低声咒骂道:“沈娴云这个贱人……”
“你还有心思 掰扯她?就算她是你的人,民变这样的大事,她一个知府如何能担当得起?你连这都看不清楚,还有脸面忝居堂堂尚书之位!莫说是她,换成是我,也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这样的糊涂东西!”陆行远已是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