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笑成这般的,快说后来怎样!”一段日子处下来,朱芷洁显然和李重延已不似之前那般拘谨了。
“我父皇见了他也是一愣,就问他:‘这才刚退朝,爱卿怎又回来了?可是有事要奏?’那老小儿支支吾吾地说:‘臣……臣……有些思 念陛下,故而……故而回来……呃…看看。’”。李重延学着袁侍郎瓮声瓮气地刚说完,俩人都是伏成一团,笑得抬不起腰来。
好一会儿朱芷洁才支起身子擦擦眼泪说:“你父皇呢?不会真信了吧?”
“父皇见他一手提着袍子,一手擦着汗,就问他:‘爱卿你的腰带呢?’老小儿憋得满脸通红,说:‘呃……呃…臣最近有些发福,退朝后就把腰带解了,衣衫不整,望陛下恕罪……’”
“发福?发福……哈哈哈哈,哎哟,你个促狭鬼,我要把这条也写进《太子从恶录》里去。”朱芷洁刚缓过来,又笑得要岔过气去。
“好了,我这笑话也讲完了。说好的啊,要把你新做的点心拿出来给我吃吧。”李重延满心期待地看着朱芷洁身边的食盒。
“新做的火腿炙糕,你试试。”朱芷洁端出一盘肉香四溢的菱样方糕来。李重延一尝,虽然美味,却一点肉都没有,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