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五知道,并未告知于他。昨日在此喝茶时,他说他不想去,我寻思 正好,便没要他去。哪知他是生了歹意,候在在半路上劫杀了赵五,还抢走了包袱。知道当晚下矿洞的除了您和二老爷以及那两位贵人,就我们七个人。这里面儿除了赵五被杀,我们五个人都在,只他不见了人,我便猜到是他。又去问他老娘,说是一早便去了知府衙门,我猜此时他大约已投了那沈贱人!”
饶是波澜不惊的林管家,听到这里也是眉头紧锁,屋里一阵寂静。那大汉见林管家不说话,胸中有些按捺不住。一抱拳道:“是我一时疏忽,未曾提防那个狗贼,倘若沈贱人要寻二老爷晦气,我先伏在半道上把她的脑袋砍下来!再拼上性命杀几个狗奴才,杀几个算几个,绝不跟二老爷扯上半分干系!”
林管家伸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又沉思 了片刻问道:“这个王麻皮到底知道多少?”
大汉回道:“他知道上次砸大堂里有我们的人,还知道晚上要去矿洞挖金子,别的一概不知。”
林管家脸色稍缓,又问:“那包袱里……”
大汉低下头道:“应该有……用剩下的蚀金水。”
林管家一听脸色大变,低喝一声:“糊涂!这东西若到了沈娴云手中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