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云想到此处已是气得混身发抖,头上乌纱帽檐处雀翎乱颤,直颤得与脑后的几络银发缠在了一起。
气到极点时,沈娴云不怒反笑起来,笑中几滴老泪落下。她看着桌上的包袱自言自语道:“老天有眼啊!”
在这个节骨眼上,竟有一个王麻皮送上门来,把闻老儿的事给抖了出来,这难道不是老天有眼?
要知道我沈娴云这几十年的官场也不是白混的!
陆文驰你想要过河拆桥拿我顶罪,便休要怪我釜底抽薪。你这条船要翻,我岂会陪着你一同落水?
我便是提防着你有这一天,才去寻了南疆总督府,又早早就把你这些年的所作之事,一字不落地记录成册。
现在你要与我翻脸,我便将这册子递给南疆总督,权当是份见面礼。
当然,你也休怪我在这册子里把自己给择得干干净净。
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沈娴云嘴角又浮出些笑意来。
只不过,我现在还嫌这礼轻了些.
待我拿下闻和贵,连册子带人一同推到抚星台上。陆文驰,你猜朱芷凌会不会亲手撕了你?
沈娴云想到这里,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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