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叶夫人轻轻地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拍了拍丈夫的肩说:“可是,我终究还是我爹的女儿不是?”
一声长叹,厅里又恢复了寂静。
良久,叶知秋又缓缓说道:“我只是不确定晓尘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得要当面问问他才好。”
叶夫人闻言也若有所思 :“说起来,怎么使团里的人大多都回来了,这孩子还不回来呢?”
“官报上只说是太子水土不服要休养些日子,实是他擅自向碧海国提了亲,听说与那二公主打得火热,乐不思 蜀。温帝说是要在太子跟前留几个人,便把晓尘留下了。”叶知秋皱眉道。
“那朝中又作何论?”
“我瞧温帝的意思 也是想撮合此次联姻,所以才任由太子留在碧海不回来,让他与碧海二公主多亲近。我猜想多半近日里便要指派婚使再去碧海,我想亲自走这一趟。”
叶夫人看着丈夫执着的眼神 ,沉默了一会儿,无可奈何道:“唉……你始终是看不透。我实不想管,也管不了这些了。”说完,撇下丈夫,头也不回地出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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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仁宫后的茶圃中,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男子身影正忙碌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