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故,何必非要吹毛求疵地一项一项再查一遍?须知户部的每月官报动辄一两百册,这要是每个月都核实下来,别说今日,便是在这抚星台上宿上三夜也弄不完,这不是吃饱饭撑了没事干么?何况满朝皆知船舶司的采办甚是严格,这样的清水衙门挤破皮也挤不出几滴油水来,有何可查?
他不禁扭头对身边的鲁秋生道:“鲁大人,你且说说,方才我与殿下所说的是不是实情?当初这采办归季也是你提出来的,我不过是为了你们工部方便才如此行事,如今怎么反倒要查我户部的账了呢?”
鲁秋生完全不接他的话,对朱芷凌拱手道:“殿下,臣以为,殿下所言极是。既然是官报,就应一笔一数皆要有名有实方可。均摊到每个月上虽然数目不大,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等身居要职更应防微杜渐,方可为一部之表率。臣愿细细核对官报!”
朱芷凌一听,脸上一片赞意,顺着说道:“如此,便有劳二位大人了。”吩咐正在研墨的女官:“账本取来之后,你拣出相关的账目一条一条地念与二位大人听,要念得清楚仔细。”又高声唤道:“来人,赐座,上茶!”
陆文驰见鲁秋生全然不配合他,反倒主张再核一遍官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又被鲁秋生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