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办事真是好利落。”字字尽是讥讽之意。在场之人无不听出是指陆文驰杀闻和贵灭口之意。
此话毕竟无真凭实据,只好造势,不可推敲,柳明嫣深谙此理。她不容众人细想,又从袖中掏出第三份奏折,高举过头奏道:“陛下,沈娴云死前还留下了一样证物,是她自陆大人任户部尚书以来,每年从南华岛的宝泰局下辖的码头私自运走的金锭及锡锭,日期数量运往何处,皆记载得清清楚楚。臣粗略地算了一下,陆大人在这二十年中从南华岛上中饱私囊的金额已达三十万锭黄金,抵得上碧海国两年的赋税。如此巨额之贪,前所未有。臣今日来太液国都,就是想要弹劾户部尚书陆文驰,欺君罔上,贪赃枉法,私吞国库,滥用私刑杀害朝廷命官之罪名,望陛下秉公办理,让沈娴云这样的清官能泉下瞑目,让南疆的百姓能安居乐业,让天下都知道陛下的公正无私!”
此言一出,陆文驰已彻底地瘫倒在地上,没想到沈娴云竟然还留下了这样的东西,更没想到会到了柳明嫣的手上。
陆行远也终于顶不住了,南华销金案事隔久远,尚有说辞可变通,倘若柳明嫣手中的文册是真的,那么新罪旧罪合在一起,便是大罗金仙也保不住陆文驰,柳明嫣的这三本证物没有一口气拿出来,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