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柳总督已回到鲲头舰上,仍停在落霞湾。”
朱芷凌叹了口气。想必她也是失望之极,就算没有南华销金案,如此证据确凿的国库贪腐案,应当也能让陆文驰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哪料母亲竟然听都不听,递上去的奏章如同石沉大海,连个水花都不见。
按例今夜应是赐宴封赏她平定南域海贼之功的,她定是心灰意冷连太液都不想待下去,这才回了鲲头舰吧。
“苍梧的事,过几日我再吩咐你去办,今日你退下。”朱芷凌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没有力气再去想温帝的事。她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出流芳门后替我传令给铁花,陆文驰被提审之前,关押的水牢由她亲自看守,不许任何人探视,尤其是沛国公!如有人非要探视,可以说钥匙只有一把,来抚星台上找我来要便是!可听清了?”
银花应了一声,消失在夜幕中。
无垠,你是不是在恨我无用?
同样的一个晚上,有人茶饭不思 ,有人大快朵颐,有人愁眉不展,有人欢声笑语。
清涟宫飞燕台上,平日冷冷清清,甚少如今日这样灯火通明。难得妹妹说要来吃饭,朱芷洁亲手做了几道菜,端出自酿的葫芦酒。又把宴席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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