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芷潋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嗔斥道:“他满嘴胡话,大苏你还听他浑说不成?”
苏晓尘不解其意,也没追问,自叹了一声道:“我是想,苍梧的使团都回去了,我在此间之事已毕,明日确实是当向你姐姐辞行才是。”
朱芷潋闻言忽然心中一沉,好似被凭空抽去几片,问道:“你这便要走了?”
“出来苍梧已有大半年了,我也很惦念我的舅舅,不知他身子是否安泰。”苏晓尘说得确是真情。
杨怀仁频频点头道:“大苏说的我很是明白,我也有舅舅,虽然只是隔了一道宫墙,可也经常惦念。不过呢,光心中惦念没用,还得时常嘴里念叨,这样才容易见到。”
朱芷潋见他说得正经,又好奇起来:“念叨?这是什么古怪法子?你又来胡诌。”
杨怀仁还是懒洋洋地说道:“譬如我最近就很是念着我舅舅,所以每天晚上念叨三十遍,已经念了三天了。”
话音未落,婢女忽然从亭外走来,禀道:“杨公子,郝师爷说许久未见您,派人送了些您爱吃的沙棘果,已是到了城门口,奴婢这就去取一下。”
杨怀仁拍掌大笑起来,脸上得意之极:“看,我说什么来着?你光想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