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仪宫一事,变得硬实了不少。眼见姐妹们与姨母都来相送,独独不见母亲,越发觉得母亲寡情,心生幽怨。
观心之术,既是不愿传我,我又何必稀罕。
于是朱芷洁笑着摇了摇头道:“姐姐的心意我能明白,只是妹妹与姐姐不同,妹妹远离前朝与世无争,不过是个闲散之人,只愿能与苍梧太子两相厮守到老便心满意足。我一心待他,想他自会爱惜于我,这观心之术,不学也罢。”
朱芷凌观其颜面,知道她心怨未平,但还想再强劝一番。朱芷洁伸手止道:
“姐姐不必再说了,妹妹心意已决,姐姐小心腹中胎儿,还是不要为这些事再伤神 费心。”
朱芷凌默然半晌,长叹一声,只好就此作罢。
朱芷潋走到殿外,果然见到苏晓尘正站在那里。
苏晓尘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由一阵心疼。忙安抚道:“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你姐姐的。”
朱芷潋又气又急道:“我哪里只是为了姐姐……我……大苏你……”,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苏晓尘心中何尝不是难舍万分。
这半年多来的日子里,同舟共曳,欢声笑语。俩人一同在南华岛的沙滩上看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