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平日无事逗着玩,你怎么送她了。”
朱芷凌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呀……就不想想那鹦鹉虽然有趣,却会学人口舌,养在瞰月楼上,你我若有什么私语被听了去,如何了得。我虽不敢说母亲有这样想要刺探的心思 ,到底是小心些更好。”
赵无垠点了点头道:“还是你仔细,我竟不曾想到这些。”
“好了,别说鹦鹉了。且说说南华岛那边的事吧。”
赵无垠闻言脸上一阵春风,道:“我任了尚书也有月余,如今这户部已是捏稳了。我仔细挑了个主事荐去了吏部,下去任了清州的新知府,由他来监管南华岛,可保万无一失。”
“叫什么名字?”
“王惟寿。”
朱芷凌轻笑一声:“名字倒吉利,此人可靠?”
“此人在我任侍郎时便一直跟着我,算来也有三年多了。此外再要找更稳妥的人,怕是也没了。”
朱芷凌点了点头道:“那便好。只要王惟寿可靠,我们便可以依样画葫芦,将南华的金锭悄悄地运到别处去了,只是还有一个麻烦。”
“何事?”
“陆文驰之前二十年来偷运金锭时,南疆总督还是柳詹,那老头子很是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