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晓尘并驾而行。他解下自己腰间的水囊递了过去,又做了个喝的动作,示意给苏晓尘看。
几口清水入喉,真是说不出的爽快。苏晓尘感激地将水囊递了回去,首领依然朝他笑了笑。
苏晓尘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自己从小没有父亲,虽然舅舅养育自己也很尽心,但甚少有这样慈爱的眼神 。后来到了佑伯伯那里,表面上也是和舅舅一样的严厉,但那只是在授课之时,授完课的佑伯伯总是如同父亲一般和蔼可亲,嘘寒问暖。
可面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凶残无比的血族,而且还是个首领,单看身上的伤痕便可想在他刀下死过多少人,看他的手下对他噤若寒蝉的样子也能猜到他平时有多骇人,为何独独对自己都一直和颜悦色的呢?
而且眼神 中的这份慈爱,竟然有几分和佑伯伯相似。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错觉?
行了半日里,首领已是递了三次水囊过来。两人间一句话都没有,好几次苏晓尘能感得到首领欲言又止,终是语言不通。
又行了一会儿,队伍踏过一片沙丘,这是走了这么远的路上唯一一处有视野遮挡的地方了。苏晓尘有些紧张起来,他左右看了看离下坡的距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