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的郑重,不敢怠慢,忙点头道:“请温老丈继续说。”
“察克多国主虽然遇难身亡,但他的穆拉病故前已诞下了一子。”
“便是那位难产而亡的风穆拉所诞之子?”
“是,按理说,这个孩子是唯一的后人,应当继承国主之位。但我的兄长并不赞成。”
“为何?”
“察克多国主之祸虽是有血族人谋逆,但他本身太过年轻,意气用事,一意孤行,导致人心不服,也并非不是原因。如果让尚在襁褓的孩子继任国主,不仅会使局面动荡,且这孩子成人之前万一做出什么如他父亲一样出格的事来,势必又会引发祸端。我兄长这样说,三族的族长也很是担忧,于是他们便商议了一个长远的计策。”
“什么计策?”
“毒金之战后,伊穆兰深觉苍梧国的慕云氏神 算鬼谋智冠天下,我等不能及,倘若这样下去,过上几十年再两军对阵,可能败下来的还是伊穆兰国。所以,兄长想,如果将察克多国主的孩子从小便悄悄送去苍梧国教养,能够师承于慕云氏的门下,习得军略,日后回归大都再继承国主之位……便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且在此期间,三大部族各自管理自己的领地,以三王一占制摄国政,也远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