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感激万分的……”温和一句话未说完,苏晓尘忽然变了脸色,一声怒喝道:
“住口!我舅舅是苍梧国堂堂礼部尚书,平时连朝堂上的党争都不参与,又怎会与你等行事诡谲阴狠之人扯上干系,你这样信口雌黄居心叵测地想用我的身世攀诬我舅舅,说他与伊穆兰国有勾结,是想离间我苍梧国重臣于朝堂,好趁机作乱么?”
温和听他言辞之间,已是对伊穆兰的敌意大盛,并不回答,反问道:“你可知你舅舅姓什么?”
“此言何意?”苏晓尘如千军压阵般的震怒气势忽然被这一句话四两拨千斤地拨到了一边去。
温和又问道:“你可知你舅舅不姓叶?堂堂苍梧国礼部尚书却隐姓埋名四十多年,你说他与伊穆兰勾结,焉知他与我伊穆兰人不是旧识?”
不姓叶?四十多年?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每一句听入耳中都化作惊雷不绝。
“我舅舅不姓叶,还能姓什么?温老丈,你休要在此胡言妄语装神 弄鬼!”
“老朽没有骗你,你舅舅和舅母确实不姓叶,他们姓常,都是漳州常氏的后人。你舅舅说,‘常’字,上面是个‘尚’,下面是个‘巾’。‘尚’字去了冠便只剩一个‘口’,‘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