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帝都来是何时之事?”
李重延掰着指头想了想,迟疑道:“应是七日前的正午时分。”
裴然正等着这句话呢,立刻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一脸严肃地说:“那就对了嘛!殿下,赈灾之银,关乎一州的百姓生计,那可是天大的事,臣怎敢怠慢?臣清楚地记得,泾州的赈灾银虽然是分了两笔下发的,可前后不过只差了两日,后面那笔银子是三日前一早就发下去了的。殿下是七日前正午动的身,只怕正好是擦肩而过。臣相信,此时此刻那银子一定是已经到了泾州了!”
李重延见他言之凿凿的样子,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怎的不真?臣对天发誓,那银子一共是十三万两千八百两,前一笔是八万四千二百两,后一笔是四万八千六百两,新阳县遭的是重灾,应该是别的州府赈灾银的双倍,当领三万六千六百两!”
不得不说,裴然掌着户部还是很有些看家的本事的,单是账目上的金额便能倒背如流,每一处的出处都如数家珍。
只是听在众臣耳中,都暗骂他狡猾,分明是欺负李重延是个愣头青。
只有叶知秋心想,此话说得是给自己下了套了。
李重延被他嘴里噼里啪啦一堆数额一搅合,